愛在西元前。           作者:Xie

這個故事在西元一九九二年的夏天,「我很青春!被愛情的海嘯吞噬去」。我遇見了一位女孩,讓我想跟女孩一起長大。希望高中三年的日子裡,沒有空白。從此「我愛上了學校,直到那一天的來臨....」。



序:     青年處在,青春中充滿著熱血和對異性產生興趣的幻想期
一位高中青年,上課的座位永遠是在講桌旁的特別席,並沒有被這個特殊禮遇,而忘了什麼是青春!雖然環境爛透了。我叫:「吳黥元! 上課時,我雖然身在跟黑板距離五十公分的所在地,與老師的屁眼更是不到十五公分的距離,但是我依然不忘與隔壁或斜後方的同學大聲的嚷嚷,更不忘偷偷的看著我正後方的那位女孩」。

西元一九九二的夏季,高中一年級的那年新生報到,說很熟析這個學校也可以,因為國中時,就在這所高中的附屬中學就讀,升上了高中,週遭的同學還是一個樣,同樣的班級,同樣的座號,同樣的同學! 雖然景物依舊,很熟析的環境!  我不難免裝出了青澀的模樣,但還是被教官叫了下來。 「吳黥元!裝什麼新生呀!上高中給我安分點,國中時你已經夠風光的了」教官超大聲的說著 「哦...好啦!」我抓抓後腦比了個中指 進到了同樣的班級,在看看一樣傻的同學們。 並心中不斷吶喊著「幹!難道我的高中生活會像首催眠曲,沒有起伏!」在座位上,發呆了一段時間,直到國中時期我最要好的朋友來了 。 「吳黥元,你還在思春唷!難怪校門口的母狗不知死哪去了」林良拍拍我的肩說著  「幹!母狗又乾我什麼事了....」我說著   鐘聲響起「噹~噹~噹噹噹」 老師進門了,不難免的又一個不厭其煩的自我介紹  「各位同學!大家好!我是你們班導,叫胡蘔」老師似乎刻意的拉了長音,我這時心想,老師叫胡蘔那他的言語是不是很胡說阿! 這時,老師突然介紹了一位新生「同學們!這位女同學不像你們之前是讀附屬國中的喔,所以算新來的,大家要好好照顧她喔!」 接著那位女同學羞澀的介紹自己「大家好!我叫李鈊」。女孩輕輕的說著   這時的我早已被女孩的聲音壓的喘不過氣,第一次聽自我介紹會有窒息的感覺,難道「這就是"青春"阿!  神阿!告訴我這就是戀愛」。

現在的我,雙手還在顫抖正胡亂摳著胸前上的校徽。 繼續傻笑著看台上的那位女孩『李鈊』 
腦海中不斷浮現的電影情節。如果李鈊和我是男女主角,那她是屬於的是最簡單樸實,沒有任何裝飾,完全演出她自己的角色,那我這位當然就是不怎麼有外表的男主角,該如何一次又一次的突破李鈊與我眼前的那道心牆,可能是因為她的週遭太過純樸,雖然坐在她的座位前,我許久還是摸不清頭緒,我到底該如何怎麼做,讓這面牆在我跟李鈊的眼前越來越低,直到能夠看見真正的彼此,和跨越這道牆。

「看似簡單容易推倒的一面牆,卻不知該如何下第一手」。
「又是哪幾塊磚頭,跟自己連繫著」。
「然而發現,這面牆上的每一塊磚頭,慢慢的刻上男孩與女孩的故事」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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這時,男孩的制服背後,多了些原子筆的痕跡,女孩開始和男孩交談。

中:     習慣坐在特別席的我,雖然每堂課幾乎被老師怒罵,我不曾認輸過,但也因為老師拿我沒輒,卻成了第一次與我身後的那位女孩開始聊天。某天某堂的一節課,我還在昏睡時,朦朧的聽見「李鈊!妳看到妳前面的那位米蟲了吧!也就交給妳負責拯救他的課業了,雖然會有點委屈,但是老師一定沒看錯妳的能力」胡蘔導師說  「哦...是的老師!」李鈊似乎免強的說著 我突然大叫 「老師!為什麼要被李鈊教導課業!我有那麼差嗎?!!」這是我第一次直呼她的名字  「你以為李鈊她就想要嘛?你反駁什麼阿?你就是差的可以。坐下!」老師提高聲音的怒罵著!全班跟著大笑。  我當然坐下了,不難免在後腦杓比了個中指,後面的同學停止大笑憋住不笑,但此動作也讓我第一次和李鈊正面的談話。

「吳黥元!你很幼稚欸!」李鈊拿著紅筆戳著我背後的說
「欸!很痛」我說
「妳也知道痛喔」女孩微笑著
「廢話!」我對著李鈊繼續傻笑

下課鐘響了 噹噹噹的過去.. 每節下課往福利社衝的我,這時打住了陣腳。坐回到我專屬的特別席上,假裝趴睡偷偷瞄著身後的那位女孩。  林良從我身旁停了下來說了幾句撼動我那顆冷血無情的心臟!「黥元,你是不是愛上了那個新同學呀!」林良第一次這麼噁心的叫我黥元 「幹!你會不會想太多」我說 之後也不知道為什麼林良一直問下去...

「黥!你知道愛情的意義嗎?」他媽的林良越來越噁的說著
「不知道!你別噁爛了」我說
「那你的愛情還真沒價值性,自己都不清楚了難怪沒人要買」林良非常慎重冷靜的看著我
「。。。。。。。。」說真的我不知道要回什麼可能是真的很沒價值吧

這天,好像過得特別充實,應該說是「李鈊到我們班的那一天開始」。幹!我在說什麼 從此我愛上了學校,比任何人都還要早到班上,一方面也趁著四下無人偷偷的...,不為了什麼,就為了趕在李鈊到座位之前,衝到教室旁的販賣機投下二十元,買了一杯牛奶或著果汁,接著放在李鈊的抽屜。 每一天重覆著,一樣的節奏,直到某一天的早自習,我依然坐在特別席上,偷偷看著李鈊喝牛奶的模樣,這天好像被李鈊洞悉了所有舉動。 李鈊拿起紅筆又開始戳戳我的背

「妳又來了,這會痛的好嘛!」。我說
「我有事要問你咩」。李鈊還是用那張純潔的臉看著我說
「喔」
「你知道我每天抽屜裡的那杯飲料是誰放的嗎?」李鈊似乎知道一切。
「不知道欸!那妳還每天都喝完」我傻笑著
「嗯。我以為是你放的阿,所以我才喝的」李鈊繼續看著書
坐在李鈊前面的我,繼續摸摸後腦杓,摸不出任何思緒來,停頓了好幾分鐘,我委婉的轉過身說「李鈊,其實.....那飲料是我放的」「噢,我就知道」李鈊微笑的看著我  

其實這時候超想挖個洞,把自己埋進去!


往後的每一天,我擁有公開的秘密,繼續在女孩的抽屜裡,擺上一杯必須早起購買的牛奶,我和女孩的關係,開始由一杯牛奶的故事,有了後續。這種互相信任的關係,親人大於朋友的這種關係,就存在我跟女孩的關係裡,女孩覺得很窩心,我更值得開心,就這樣的每一天,和每天的一杯牛奶,直到了我們的高中一年級要接近尾聲時,結業式的那天,我重感冒沒來得及通知女孩,也沒想到通知老師請假,那天的早上,女孩桌上少了一杯新鮮的牛奶,早自習也少了一個習慣,沒能與前面的那位男孩聊聊天,或著戳戳他那件已經佈滿原子筆筆跡的制服,女孩那種說不出的感覺,讓女孩煩惱了一整天,恨不得結業式一結束,趕去吳黥元的家中,看看他。女孩不知道怎麼了,好像發現自己的心,不斷有種炙熱的氣氛,在燃燒,持續著,女孩沒有多想,結業式結束,女孩照著自己心想的計畫走,往吳黥元的家中。 在往吳黥元家的路途上,女孩才發現,吳黥元需要搭公車四十分鐘之久,還要轉兩三次車,而且還要趕在我到座位時,放上一杯新鮮的牛奶。 女孩坐在搖搖晃晃的公車上,開始不自覺得啜泣,哭泣裡,夾雜著一些話。「吳黥元!你為什麼要對我這麼好」「吳黥元!你真的好傻又好真誠」。。。。。。快到吳黥元家附近的站牌時,李鈊的最後一句話是「吳黥元,我好像喜歡上你了」。最後一句顯得特別小聲  李鈊擦拭去眼角未流去的眼淚,獨自的走在吳黥元每天上課必經的路途上,看著吳黥元平常看得到的景物。

女孩從公車站牌,走到吳黥元的家門口,卻要花上十五分鐘的時間,女孩在門口排回了三十分鐘之久,不知道要用哪種理由,踏入吳黥元的家中,李鈊終於提起了勇氣,雖然腦中還是一片空白,還沒想到要跟吳黥元說什麼話,進去吳黥元的家中時,女孩發現,吳黥元的家裡,很簡單,很純樸,幾張沙發,一台沾滿灰塵的電視機,沒有廚房,和加上那張簡單的木床,吳黥元正穿著學校制服,病厭厭的躺在那張木床上。 李鈊靈機一動,從背包拿起了原子筆,又開始戳戳我,我似乎有了種熟析的感覺。  在昏睡後一秒,我慢慢的睜開雙眼,感冒似乎消失了一樣,非常有活力和亢奮的大叫著。

「李鈊!!妳為什麼會在我家」我很驚訝。又很開心

「不行關心你噢!誰叫今天你沒有放杯牛奶在我桌上」眼眶泛著淚光。微笑的看著我

「對不起,我今天突然重感冒,也來不及通知妳」我不敢問李鈊怎麼流淚了。

「嗯嗯,你怎麼一個人在家阿?你家人呢?」李鈊側著身,似乎要隱藏自己的淚水

「。。。。我自己住,所以沒有家人,這個家是跟親戚借住的」我躺回床上,刻意不看李鈊流淚的模樣

「真的喔,為什麼自己住阿,你現在身體還好吧!?」李鈊慢慢走到我身邊,坐到我床邊。

「就自己住阿。。。因為從小父母離異,從此就跟著親戚住,親戚也很好的分一間小房子,給我住著」我撇開自己的身體問題不說,轉移了話題,雖然真的很不舒服

女孩不時望著男孩,似乎有些話,想說。 但男孩已經昏睡了。

李鈊坐在我的身邊,但我早已昏睡過去,在朦朧的記憶當中,我似乎聽見了什麼,或許是一場夢罷了,可能吧。 李鈊沒有說什麼,卻摸摸我的額頭,似乎想表達什麼,我無力反應的躺著,任李鈊宰割。 接下來,看來我真睡死了,在昏睡中,其實不時的期待,醒來的瞬間,李鈊還待在我身旁,我起身爬下床時,看看時間,已經晚間八點多了,我望著四周,平常雜亂不堪的房間,卻多一種形容詞,乾淨,但是房間內,卻找尋不到李鈊的身影,說實在的當下的我滿失落的,開始慢步走出房門,卻看見李鈊累癱的躺臥在沙發上,和,平常在空曠不過的桌上,多了兩份晚餐,雖然已經冷卻,但我的心,還是很溫暖的,我不打算叫起李鈊,想讓她多休息點,但李鈊似乎聽見了我的聲音,慢慢起了身,看著我。

「吳黥元,你醒了喔,怎不多睡一點」李鈊微笑的看著我

「就怕妳不見呀!哈哈」我大笑著

「白痴噢!快來吃晚餐吧!我看你連早餐都沒吃」李鈊帶點羞澀的說

「喔!哈哈哈」我對白痴這個形容詞感到溫馨,一直傻笑著。

客廳這個空間裡,只存在一張沙發,一台電視,加上一張再簡單不過的桌子,這些關係中,夾雜著,李鈊和我。 我打開看似普通的便當,但我卻感覺無比的溫暖,雖然便當是冷的,我看著李鈊說「謝謝」。 李鈊沒回我,笑笑的看著我。但這個沒有回話的回應,對我足夠了,我便當吃到了剩下一半時,我看看李鈊的便當,卻還有很多,應該說是都沒吃吧。 這時李鈊,突然起身,靠近我坐在我身旁,似乎想說什麼。 

「吳黥元,你知道一件事嘛?」李鈊低頭的說著

「蛤?不知道。。。」我繼續吃便當

「那個呀。。。。。。。你知道嗎?我。。。」李鈊第一次這麼結巴

「什麼啦!」我放下便當因為我吃完了

「沒有啦!就我買的便當好吃嗎」李鈊開始吃起便當

「嗯嗯好吃呀,李鈊妳就問這個?」

吃完便當就想繼續躺回床上的我,卻不知道該如何處理還在我身旁的李鈊,開始跟李鈊比誰撐得久,好像也只有我在跟自己比一樣,我坐在沙發上我睡著了。『我輸給了自己』  醒來的時候,我沒有開始找李鈊,因為我發現我身上多了條棉被,和桌上的紙條。

【李鈊留的紙條】
黥元,還記得昨天我想問的事嘛,其實我不敢當面的問,因為我說不出口,希望你能感覺到我很喜歡你。不要太快給我太多的承諾,因為答應的快,做得難,我相信你不會給我太多的承諾,因為你始終在背後默默的努力每一個未答應的承諾。還有下次要睡著的時候,先跟我講一聲。我不喜歡這種過多沉默的感覺,「希望不要讓沉默成為我們不敢愛的枷鎖!」下次不要在沙發睡著了,因為我不確定那時我會不會在你的身旁,為你鋪上一條棉被。「吳黥元,我真的很喜歡你!」


----------女孩與我在沉默裡,承諾了一個諾言。---------- 

末:
        再高中的第一個暑假結束了。
    我出現有一種奇妙的感覺,是好寂寞,窗外的
霓虹燈,街上有走著的情人,是空虛。


開學的第一天,不知道是什麼天氣,可以出著大太陽,在伴隨著滂薄大雨,我展轉的搭著公車,在一個不湊巧的天氣裡,其中多了更多的巧合。我看看左手碗上的手錶,真希望時間可以馬上暫停,因為我要遲到啦!再我轉搭最後一個班次的公車,快到學校的路口時,就正上演著電影般的情節,李鈊搭上那一班不同一般的公車,我和李鈊手拉著椅角,呆滯互相看了八秒,陽光成了眼角的淚光,被大雨拍打著的窗,那大雨成了淚水。

週遭的人,似乎成了水中的倒影,很朦朧很模糊。站在不斷搖晃的公車上,我很確定我們不再是擦身而過,現在而是將約定完成的時候。不會再停留那交叉的十字路口,很想走,帶著妳一起走。
 


不知不覺的公車已到站,外頭的滂薄大雨,沒有間斷過,我順勢牽起李鈊的手,共同躲進我的運動服外套裡,在這場電影般的情節裡,我和李鈊完成了我們藏在心底已久的承諾,默許了我們的未來。

其實當下的我,是暗爽在心裡的,心中忍不住,「哈哈哈哈哈哈」一直大笑著。更感謝著,世界各地的神!
阿彌佗佛 阿門 %*︿$*&$︿$#︿ 還有之後的胡言亂語。哈哈 在我胡言亂語後,李鈊突然開口了。

「欸!吳黥元!妳又再亂想什麼?發什麼呆呀!」李鈊說著

「沒有呀!我多想了妳三分鐘!哈哈哈」我很白目的說著也不知道從哪學的

「不要耍智障!白痴」李鈊羞澀低頭著

「哈哈好啦!」我跟李鈊繼續躲在外套底下朝教室狂奔


當我們要踏進教室的那一秒鐘,正好響起下課的鐘聲,環繞在那條空蕩蕩的走廊。 正因為那麼的剛好,下課鐘聲敲打著,全班每一位同學,不外乎當然還有我們的導師胡蘔。正要起身迎接下課鐘聲的洗滌時,數十雙的眼睛,與我和李鈊的雙眼對目著,每一個人眼裡帶了點遲疑的味道,我與李鈊根本不知道要何處看,更不知道要如何轉移目標。

真他爸爸媽媽奶奶爺爺的,不管是誰都可以,快化解這種尷尬氛圍,我的眼神不斷給我最好的朋友林良,打暗號。 雖然我不知道林良到底懂不懂,我在說明什麼!

「林良!]很小聲的叫著我的眼神更不斷的打暗號

「蛤? 什麼? 你眼睛痛?」真他媽媽的不知道林良在發什麼病!

「幹!」我快抓狂用氣聲說著

「喔喔!大哥我知道了」林良對著我點點頭似乎明白了


欸!同學們!看什麼看呀!沒看過情侶一起走進教室的嗎? 真沒想吳黥元竟然煞到李鈊! 喔~喔~喔~」 林良似乎想讓全校都知道的大喊著

全班一陣喧嘩的討論著,好像沒打算停下來的意思。連平常跟李鈊很好的三姑六婆們,也在胡亂討論著,班上成了觀光鳥園,嘰嘰喳喳的停不下來。終於呀!鳥園的園長終於開口了。

「各位同學!不要吵了也快上課了,班上有了班對是件好事呀!」胡蘔老師忍住笑意說著

「好好好!你們都不要傻眼了!對老師說的對!」我比誰還要傻眼的面對大眾。


我已經開始胡言亂語,更試著輕描淡寫的畫上一個句點,讓一切尷尬的氛圍,就在今天做個完美的結束。但是!我想我錯了!真的錯了,上課鐘聲已經響起,教課的老師已就位,平常下課圍繞在李鈊旁的三姑六婆們,上課了,卻依然在李鈊旁不斷環繞著,我試著大喊上課啦! 更可以說是 幹!根本當我是個屁吧! 最不起眼的那種。

雖然已經平安的升上的高中二年級,真他媽媽的!我依然坐在跟『黑板距離五十公分的所在地,與老師的屁眼更是不到十五公分的距離』但很慶幸的是女孩還是坐在我的背後,那件充滿原子筆筆跡的制服,之後的每一天,那些筆跡沒有少過,只有不斷的增加,只到了有一天,讓我想到,上一個句點該如何連接上下一個逗點。   因為,女孩要出國了,出國留學是女孩永遠的夢想,卻是我的美夢,破碎的開始。我很吃驚,更是不知道如何是好?


得知女孩要準備出國留學的那天,讓我永遠記得,我和女孩從前的每一個點滴,雖然不確定有沒有永遠這個名詞存在著,但我會永遠留藏在心裡。 愛情轉移我真的辦不到。

                        END
 

故事結束了,不知道是否有續集存在的理由。

((我正努力的將文字  編織成下一段很淒美又屬於每一個人的故事))

作者:Xie




愛在西元前
的延續篇:

男孩與女孩,彼此在心中默默許下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 也說了,最後一聲的「我愛妳
最後能實現的諾言,是平安和快樂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 男孩告訴自己,不會從頭來過了。




        還記得,男孩與女孩短暫的一起相愛,卻無法長久的一起走完,接下來該走完的路程;女孩接著面臨抉擇。「一直以來的夢想出國留學」「留下與男孩一直走下去」 女孩把這個抉擇,跟男孩訴說了。 兩個人,為此沉默了兩天 男孩也終於開口了。

「我支持妳,出國留學吧!我會一直等。」男孩故作堅定的說著

「嗯!謝謝妳。」女孩擁抱了男孩



男孩很愛女孩,但是男孩太了解女孩想要的是什麼。因此不懂得挽留,男孩很想挽留,卻始終到最後一秒也說不出口。其實男孩想說的是;可不可以留在我身邊?而妳曾經說過「我就像是個堅強的盆栽,而妳就是盆栽裡的那朵花;需要盆栽的保護。」 這句話,妳曾經對我說過,我們也互相給過承諾,說好了彼此不分離。 我很想一直一直的保護妳,如果選擇放手讓妳化成種子飛翔,能讓妳綻放出燦爛的花朵,那想必這是我該做的 最後男孩決定讓女孩完成她的夢想


-
距離女孩拿著機票向每一個人道別的日子,只剩下了半個月。 -


剩下的日子裡,其中沒有任何的承諾陪襯著,更沒有太多言語能形容。 我和她的關係,從互相了解然而模糊不清,似乎再也無法牽起,那雙已經從我手中滑落的小手。這種感覺越來越明顯,就在這些剩下的日子裡。 女孩身旁的朋友,得知了出國留學的訊息,紛紛辦起了一些大小聚會。 剛開始,女孩與我總是會一起出現在聚會當中,就在最後次邀約聚會時,她不讓我參加,更不願意讓我接送。 『這一次的舉動,使人不明白,更讓人痛心。』 

要不要我陪妳去?」我一如往常問著她

「不用了,我自己就好」女孩冷淡的說著

「那我載妳好嗎?結束的時候再打給我,我會去接妳。」我微笑的說著;即使上一句已經刺痛了我

「我搭公車就好了,我比較習慣搭公車,回去也一樣。」持續冷淡的回答

- 最後一次的我愛妳,寫下了最後的句點。 -

接著當天,李鈊的確在公車站搭上了公車;而我獨自的騎著車,跟在公車後方。 並沒有希望能讓女孩發現到我,只是這種感覺,讓我覺得這一次的道別,將會真的是最後一次了。


男孩看著聚會結束後,獨自搭上公車的李鈊,男孩並沒有走上前和撥出手機裡女孩的號碼;只打了幾封簡訊,給了女孩一個不用擔心害怕著聽到男孩聲音的辦法,男孩也給了自己一個自私理由,至少難過流淚時,不會被女孩聽見。 最後的談話在幾封簡訊裡,徹底的寫下了句點。

「對不起,妳出國的那天,我不會到機場看著妳離我遠去。那是我無法承擔的」 男孩這時已經開始難過 

「謝謝你,在最後的今晚你還在陪我,我知道你會擔心我一個人搭車能不能找到路回家,但是我做到了;我也知道你一直跟在公車後面,最後還是因為你陪在我身後讓我很放心的一個人撘車回到家。 機場,我一樣會害怕看見你,怕讓你看見我流淚,而又讓你擔心了。」 女孩依然說不出分手兩字

「我知道,李鈊我會一直等妳!」

「別傻了,這段時間我想我該讓你回到一個人,對不起」

「        」 男孩過了八分鐘傳了一封空白簡訊給女孩

「傳給妳的那封空白簡訊是留給妳的答案,原諒我的自私,我並不想做答案。我會試著接受妳給的」 男孩又過了三分鐘傳了一封簡訊給女孩

「對不起,我違背了曾許下的諾言;原諒我好嗎?」這時女孩傳完後 哭了

「妳不必說對不起,我擔負不起這三個字;妳可以違背曾許下的諾言,相對的我也可以,在這之前容許我再說聲:我愛妳。」 這是男孩最後一次對女孩說的我愛妳

「嗯。」 女孩已經泣不成聲  

原來別傻了這三個字,是留給彼此最後的句點。
女孩搭乘著AM 06 : 15 的班機,出國了,也離開了彼此;這一早男孩並沒有到機場看女孩離開,只有一個人到了能看到飛機起降的空地,對著一架載著女孩的班機喊話。

李鈊!對不起,我真的沒有大家所認為的那麼堅強,我真的很脆弱;有太多是我一個人無法擔負的,而最後一句的我愛妳,我希望妳能夠永遠放在心裡,偶爾想起偶爾微笑偶爾哭泣偶爾想想那曾經一起的片段回憶,謝謝妳。 



愛在西元前的延續在這段落結束了 -        2011/02/14  Xie









這時候可以劃下句點了



故事沒了喔! 
這一篇斷斷續續也寫了,一年半多的時間
這些時間,跟著這些文字,順便回憶了好幾回
是多麼的青澀,多麼的傻阿!
但是很單純。                  Xie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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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       順手 推】 一個是你(妳)給我的肯定 謝謝。          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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